韩景宇意识清醒了一些,然而浑身还是使不上力气。有人就趁着这个时候,将韩景宇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。韩景宇双腿间的东西还没有清洗,虽然他曲着双腿,但也无力遮挡,那女人见识多了这些,也没有觉得诧异。就叫人把韩景宇身上的衣服剥光,然后找人用绢布沾了水把他身上都擦了一遍。
韩景宇那时候意识都差不多清醒了,身上也有了点力气,但还没有等他挣扎,就有人用杯子盛了什么东西哺进了他的嘴巴里,那东西没什么味道,从喉咙里一滑进去,不消多久,韩景宇好不容易清醒的意识又慢慢的涣散了。
期间有人坐在他身边,捏他的脚腕,抚摸他的脖颈,只不过那种肢体接触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,更像是评鉴一件物品。
温润的玉璧贴在了他的胸膛前面,然后一路下滑,到他的小腹,像是在考察他身体的哪一寸适合养这样的一块玉璧。那玉璧巴掌大一块,那人摸了摸韩景宇的嘴唇,就去探查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了。韩景宇就跟陷在蛛网里一样,无法挣脱。
双腿被人掰开,一开始被人满满充盈的地方还红肿着,虽然污浊的东西已经被擦拭掉了,但是却还是肿着。那人的手指碰触的时候,就像是一下子摸到了韩景宇身体里的软肉。
温热的玉璧抵在他下身入口的位置。
韩景宇被蒙着眼,什么都看不清,他的感官也迟滞了,这个时候都感觉不到危险来临。那玉质地本来就温软的很,经由那人的手轻轻一推,居然就没入了小半,韩景宇感官的反应被无限拉长,但身体本身的排斥叫剩下的那一半再难往前进一步。那人像是玩赏一样,将韩景宇的双腿掰开,然后一只手抵着玉璧的底端,一只手轻轻的揽着韩景宇的腰腹,将那玉璧直接推进了韩景宇的身体里。
韩景宇几次辗转挣扎——在恍惚的梦境中都不得安稳。
那玉本来就不是韩景宇身体里的东西,身体里的高热的地方含了一会儿,就又哺了出来,那人看着眼热,抵着不让那东西被挤出来。
就这么反复玩了一会儿,有人在他耳边说,外面的客人已经在催了。
那人没说话,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韩景宇的脸颊烫的厉害,有冰凉的东西敷在他的额上,他勉强睁眼看了一眼,虽然眼前还是模糊的,却已经认的出面前丰腴女人的轮廓。那女人用冰凉的湿巾敷了敷他的额头,见到他眼中有了焦距,才叫人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。
韩景宇站都站不稳,凭着身旁人的搀扶才站了起来,那两人扶着他往外走,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钟源见到这个模样的韩景宇吓了一跳,韩景宇才进去多大一会儿,怎么再出来就变成了这副虚软无力的模样?他上前扶住韩景宇,声音急而厉,“怎么回事!”
钟源脸色不善,丰腴的女人何尝看不出来,她已是人精一样的人物,见钟源脸色,就赔笑着解释,“勿怪勿怪,我们这里养玉的规矩就是这样,要仔细看身子,免得毁了玉的成色。”
韩景宇双颊绯红,钟源伸手摸了一把,滚烫。
“屋子里放了些乏力的香,他是没到过这里,闻不习惯。”女人说。
韩景宇站在四面透风的地方,已经清醒了不少了,钟源握着他的手,他看见是钟源,就开始挣脱起来。
钟源见他恢复了些力气,不像是有什么大碍的模样,面色稍缓。
钟源不说话,女人当然得凑上去找话说,“方才店里的师父看了,说着身体养玉也不是不可以。就是。”女人顿了一下,“这玉是已经快养成的半成品,可以暂时先收在我们这里,您隔一段时间带他来一次,养一段时间再看。您看行吗?”
“还有这么多讲究?”钟源对这些都是不怎么感冒的。只不过经由他的口中说出来,总有质疑的味道。
“您看,您懂经商从政,我就只懂养玉,你问我怎么经商怎么从政,我肯定不知道,但论起养玉,您就肯定不如我精通。”这女人是会说话的。
钟源看了看韩景宇,见韩景宇扶着额头,很难受的模样。就想早早的带他离开这里,“行吧,你定个时间,有时间我就带他过来。”
“诶。”女人脸上的笑意愈发和善。
“这玉也是我代人养的,现在就听你的,放在这里了。”钟源说。
女人笑盈盈的应声。
解决了这块玉,钟源心头也是落了一块大石,而韩景宇现在这样,也自然不可能再同他冷战,钟源半抱着把韩景宇安置在车后座,又给他身上搭了衣服,韩景宇清醒着,身上却没缓过多少力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