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被那清脆的敲打声弄得心烦意乱,却又不敢有任何意义,坐在刘爻对面,如坐针毡似的。
刘爻又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到最后女人几次都欲摔门离开。
等到刘爻终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,女人这一回连告辞的话都没说,扭头就走了。
后来又有许多次,女人连夜场都很少去了,但凡是只要是和玩乐场所挂的上勾的,都和刘爻有关系似的,几乎在她刚一露面,刘爻那边就派人来’请‘她了。女人避让不能,几次都被刘爻询问那些已经重复很多遍的问题。
这些事简直荒唐到了极点。
经由刘爻这边的问话,女人的情绪一直不大对劲儿,她总觉得有强烈的羞辱感,从前她才知道钟源与韩景宇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时,还能自我安慰着睡去,现在却要到钟源做完那些事,重新躺到她身边的时候,她才能萌生一点点睡意。
这简直太可怕了。
刘爻的问话叫她痛苦不堪,原先她并不在意的一些事情,经由刘爻的询问,她都开始不自觉的去留意,而留意的结果就是让她疲惫又厌烦。
若是说从前他对钟源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思,到现在也已经被刘爻消磨殆尽了。
每每跟钟源坐在一起,她脑子里都是夜里那被遮掩的,不堪的一幕。
尤其是在餐桌上那父慈子孝的场景,更是叫她无法容忍。
因为刘爻给这些事都在她面前强调了一遍,所以才更觉得难以容忍。
女人不愿意回钟家了,钟源一开始对她就是无所谓的态度,现在她搬出了钟家,钟源也没有太在意,反倒是钟蔚,当两人关系出现了问题,教训了钟源几句,就勒令钟源将人接回来。
钟源只得照做,女人也的确是又搬回来了。
但是钟蔚也慢慢看出了两人的貌合神离,他还是当两人是因为接触不够,所以又给钟源委派了一项任务,叫他去接送女人上下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