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源可没空陪这些叛逆期的小男生玩,走过去直接抓着权匀的胳膊,将他从地上拽起来,不顾他的挣扎,就这么将他拽出了房间。外面守着的都是特警,钟源直接把权匀交给了这些人,吩咐要把权匀给关一晚上,等明天权维成消了气再说。
钟源都这么说了,那些人自然都要按他说的做。
特警都撤了,钟源随口安抚了被吓得半死的老板几句就走了,门口停着权维成的车,钟源一进去就被那烟味熏的皱了眉。
“你少抽点!”钟源把权维成手上的烟直接夺了过来,按灭在了烟灰缸里。
权维成夹着烟的手也没收,指尖一个劲的抖。
“你也别气了,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。”钟源安慰道。
权维成挥了挥手,一下子仰躺了过去,“不是这个。”
两人这一路奔波,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到累了,就都坐在车里不动。
过了一会,权维成问,“那小畜生呢?”
“送军区关起来了。”钟源说。
得了答案的权维成就不再问了。
“你也别气那么很,你那弟弟也十九岁了,开开荤也是好事一桩。”钟源说。
权维成横了他一眼,“你也要看看让他开荤的是什么货色啊。”
钟源不说话了。那女人一看都三十好几了,脸上的粉盖了一层又一层,就这样都还掩不住脸上的苍老和纵欲的颓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