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爻从小就比一般的人更为成熟一些,他知道自己要什么,也有自己立下的目标,他的人生都是经过自己的规划,现如今他混到这个层面,也是全部由他自己争取到的。但是也因为他要比一般的人更知事一些,所以少了很多那个年纪应该有的欢愉。
韩景宇倒在地毯上,他坐不起来,按在地上的手也使不出一丝支撑他的力气,刘爻伸手要去扶他,却每次都没韩景宇避开。
韩景宇躲他的姿势很狼狈,如同躲避生人的家犬一般。
慢慢的,韩景宇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,他趴在地毯上喘着气,刘爻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,扶着他让他坐在椅子上。
韩景宇的脊背抵在椅背上,头往后仰,露出细白的锁骨和喉结。
刘爻拉开他对面的那张椅子坐了下来,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,谁也没有说话,漂亮的麻将子在刘爻的手指中垒砌成壁垒一样的东西,然后刘爻的手点在其中的一块麻将子上,他仿佛感知似的,眯了眯眼睛,“八条。”
翻开,是八条。
刘爻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游戏,他的正确率高的惊人,每次他报出的牌和他摸出来的总是相吻合,偶尔也会错上一两张,那个时候他就会抬头看韩景宇一眼,韩景宇看着门口,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他。
玩了一会儿,刘爻感到有些无趣了,他又站了起来,走到韩景宇面前。
韩景宇按在扶手上的手有些发抖。
刘爻走到他面前,将他按在扶手上的手托了起来,还仔细端详一样的看了几眼,他那模样仿佛在看一件珍玩。韩景宇的手指蜷曲起来,像是要收回来,却提不起力气,刘爻抓着他的手,放在了桌上那推散的麻将子中,刘爻抓着他的手,放在了麻将子中,韩景宇的手从那泛黄的象牙中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