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源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眼,将烟灰抖露,也不知道看没看她,“你怎么来了?”
梁朦低着头,声音很小,“想你了。”
钟源一愣,然后嘴角就扯开了。
梁朦没听到他回话,心里就有点急,抬头看了看钟源的脸色,连话都不敢说了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,你直说吧。”钟源现在头还痛的很,也不想拐弯抹角的。
钟源问的这么直,梁朦有些尴尬,沉默了半天才终于开口,“是梁耀的事……”
“身份证和户口上的事吧。”钟源也知道,也只有梁朦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能叫她来找他。
梁朦觉得钟源说话太锐利了,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,但是那说的又是确实,最终她也只能,“……嗯。”
她今天是准备用怀柔政策,钟源在上海也混得还可以,实在不行,她可以嫁给钟源,保证后半生无忧,还能把自己弟弟的破事处理好。
她这模样好像嫁给钟源是在委屈自己似的。
钟源站了起来,屋子里都是烟味儿了,钟源走到饮水机旁边,用塑料杯接了一杯水,喝了一口,把被子放在水桶上了。
他转过来对梁朦说,“你弟弟的事,我给你搞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