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个交易而已。”夜牧寒将衣襟拉的松开一些，“现在苏诺意出了点事，要你配合。”

顾离的脸白了一下，“诺意怎么了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听着这么关切的话，夜牧寒突然很不爽，于是声音就带上了几分讽意，“你管那么多干嘛，好好配合，钱什么的少不了你。”

这下子顾离心下更忐忑了，“诺意是不是，做什么犯法的事了？”

“哈 ？”夜牧寒突然感到几分好笑，不承认也不否认的反问道，“如果犯法了你会怎么样？”

顾离咬了咬唇，“那我就不能帮这个忙。”

“我没记错的话，苏诺意不是你男朋友吗？”夜牧寒用指节扣着桌子。

顾离低了低头，“我们分手了。如果他犯法的话，你找我也没用……”

“这么急着撇清关系？”夜牧寒说不出是讽是嘲，走近几步，用手掐住顾离的脸，“苏诺意犯法了，你就不管他了，这是我理解的，没错吧？”

顾离看夜牧寒走近了才看清，这个冷峻非凡的青年脸上居然有淤痕，被掐着下巴仰着头，“如果他犯法的话，我就，不能帮他。”

“啧啧。”夜牧寒眼中淬着几分冷意，“苏诺意当时，是怎么会选择跟你在一起的啊。”

顾离的眼神依旧倔强，“他犯了法，法律会裁决他。我帮他的话，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