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装完毕,常皓拉开门径自走了出去,门外,正停着四辆流淌着如水金属色泽的重机车。挡风口以下的位置,紧贴着隐藏的很好的钢管和砍刀。
敖诚轻笑一声,随手将手上的砍刀塞了进去。
“走。”常皓冷声喝道。
三人点头跟上。
重型机车的轰鸣一瞬间划破长夜的寂静,四双在夜色中窥伺的眼眸被嗜血的兴奋点亮。
泊如居。
“林越!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年长的老者一掌拍在竹桌上,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。整个人也霍地站起身来,一手指着面前年轻的男子,怒声道,“我和你父亲也是两代的世交,看着你平日在商界小打小闹也就算了,今天你居然连我的公司都想要吞并!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!”
“赵世伯,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侄儿的苦心呢。”俊朗儒雅的青年笑意温文尔雅,无框的眼镜镜片下,那双墨色的眸看不真切,“世伯年事已高,堂哥又不涉商界,偌大的公司照管起来劳心又费神,侄儿怎么忍心看世伯的晚年过得如此辛苦,只是想接受管理,让世伯晚年也宽宽心。”
“林越!做事不要做绝了!”老者双目充血,整个身体都因气愤而神经质的战栗起来。
“赵世伯。”青年端起面前的一杯香茗,细品一口,才缓缓掀开那双狭长上挑的邪眸,望着老者道,“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”
老者面色一僵,然后唰的一下惨白如纸,“你,你想做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