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晓岩诈死的消息一出,京中得知他姓名的人震惊不已,所有受过他恩惠的人们前去将军府和皇宫外吊唁,就连久不见面的兰哥儿也出现了。
离开京城的那晚大雪封路,但李望和季晓岩的马车不仅一点儿颠簸都没有,车内还温暖如春,根本不像深冬。
李望给季晓岩紧了紧披风,对他说了用bb机探来的情况:“兰哥儿去年和镖局当家的成婚了,现在也有了身孕。”
季晓岩抽了抽鼻子:“他过得可好?”
“好得很,”李望说,“这姻缘还是谨叔给的,那日他回姨妈家,是那个大当家顺路送的他。昨日灵堂上,那个大当家一直护着他,想必是过得很幸福。”
季晓岩点点头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说着连着打了三个喷嚏。
李望见他如此难受,没好气的戳了戳他的脸:“你就是活该,明明不会感冒,非作死试一试。”
季晓岩讪讪一笑:“我不是很久没感过冒了吗?所以想体验一下感冒的感觉,谁知道还这么难受。”
李望瞪了他一眼,而后张开手臂环住了他。
季晓岩用自己的头蹭了蹭李望的下巴,接着道:“别给我用治疗术,你让我撑个一天。”
李望轻轻哼了一声,权当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