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出门以后又被邹小哥拦住了,邹小哥挺着个肚子求季谨答应顾桥的议亲。
季谨看他哭的那般惨心里也不得劲,他正想敷衍着答应了,却被儿子拖进了院里。
季晓岩双手抱胸,鼻孔朝天的对季谨道:“我不同意你俩的婚事!”
季谨无语凝噎:“我和谁的婚事?”
“顾桥啊,”季晓岩指着门口不高兴的说,“这是□□裸的道德绑架,邹哥儿做妾跟你有什么关系?现如今顾桥的名声那么响亮,不论是小家碧玉,还是大家闺秀他想娶不是都能娶了?为什么非要找你做他的正室?”
季谨闻言愣了愣。
瞧见爹爹的表情,季晓岩咳嗽一声继续道:“我看他就是觊觎我们家的银子!”
此话一出,季谨忍不住替顾桥分辩:“我们家的银子怕是敌不过朝廷给他一次的封赏。”
“那他就是看上我们家山上的丑花了!”季晓岩笃定道,“那花丑是丑,可都是靠灵泉水长大的,它的价值和别的花肯定是不能比的。”
季谨想说顾桥那个大老粗怕是不懂得山上花卉的珍贵,可在说出口前猛地发觉自己心里一直在为顾桥说话。
季晓岩见爹爹表情严肃,先看了看门口,见没人,他给季谨下了剂猛药:“再说顾桥那家伙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,陡然回来就要和你成亲,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邹哥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,他过来就是要让你喜当爹!”
季晓岩话刚说完,季谨抬手就给了他一下,季晓岩瘪着嘴看他,季谨又揉揉他被自己打疼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