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如好奇的看向赵京钰,疑惑的问:“封重是哪位?”

赵京钰道:“也是老师的学生。”

“虽是我的学生,但不也是你自个儿交的朋友么。”方先生笑道,又对许清如道,“言竹大概是吃醋了,不过我待言竹如亲子,你便如同我儿媳,往后这小子要是惹你生气,便找我教训他!”

许清如含笑道:“是。”

本来就已经接近晌午,方先生便留下吃了午饭,之后告辞离去,赵氏欲挽留他多住几日,被拒了。

赵氏至今都不知道儿子为何放弃科举,但她现下从女儿走失的伤心劲儿回过神来,昨日见方先生来,便又动了些科举的念想,早上与方先生聊了聊,心里便越发对此事放不下。

但她也不好跟儿子再提起,毕竟先前已经应了他的,便只好寄希望于方先生,见对方要走,自然极力挽留。

送走了方先生,许清如转头却见赵京钰正怔怔出神,便扯了扯他的袖子,“你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

他看着她明丽的眉眼,半晌才摇头,揽住她的腰将人勾到自个儿怀里,柔声安抚:“没什么,应当是昨日睡得晚了吧。”

许清如便掐着他的腰嗔怪,“你倒是还敢提昨晚?!”

闷笑声响起,他的嗓音温柔缱绻,“夫人受累,我这便抱夫人回房休息。”

赵氏送了方先生出门,转身回来便见这小两口在打情骂俏,老脸一臊,“莫在大门口丢人现眼,还不回你们自个儿房间去!”

她话音刚落,当真见儿子抱着媳妇回了房。

她怔了怔,见小两口一路打闹回了屋儿,便随后忍不住笑了,她倒是第一次见到亲儿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