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别在即,言竹打算就一直这般冰冷冷的与我说话吗?”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难受别扭。

说着说着,她便委屈起来,“言竹可是气我误解你是登徒浪子之事?我知你们读书人最重这些名誉清白,但有些是你先做了,还不许我说了不成?”

他介意的是这个么?

赵京钰脸色更是冷了几分,因被曲解心里憋闷恼怒,偏又不止该如何与这惯会狡辩的女子说道,只抿紧了双唇,轻哼一声。

他知自己没理由气闷,理智些便知道她理当拒绝,昨日明明是他犯了糊涂做了浑事。

但心情这种东西,又如何是说控制就能轻易控制的?

许清如见他这么一副态度,便更加委屈气恼,“或许你是觉得自个儿一腔真情错付?”

他闻言,刷的抬眸朝她看去,但随后又移开视线,意图装作根本没被她这番话触动分毫。

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存了什么心思,不愿否认。

许清如见他这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,气到:“合着我昨日说错了不成,难道言竹还想……”

“我何曾这样说?也从未觉得自己动了情,对方便必须得应下!你……你既然对我无心,拒绝也是应当,没什么错。”赵京钰忽然打断她,嚯的起身便要离开此处。

“可你生气了!”许清如拦住他,“你可知……可知、可知为何你偷亲我,我却没将你痛打一顿?你真当我脾气好不成!?”

也不知为何,大抵是话赶话,她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这句。

说完,她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