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儿走后,赵京钰将昨日在街上遇到三人,听到那三人说话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
许清如干咳一声:“我昨日的确遇见了个意图不轨的贼人……”

赵京钰问:“珍珍对他做了什么,竟叫他们那般仇恨?”

许清如目光游移,下意识不愿叫言竹知道自己凶残的一面,心虚遮掩道:“不过是叫那些人流点血罢了。”

赵京钰了然,心想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。

珍珍一个柔弱女子,虽然有时瞧着挺厉害,但到底是个柔弱心软的女子,所以即便那些贼人意图不轨,虽说珍珍身边跟着张铁匠那样的汉子,但她恐怕到底不忍心对那贼子做什么残忍之事。

恐怕是那些贼人黑心肠,被珍珍放了条生路,却因在她手上受了点皮外伤,反而记恨上了!

想到此,赵京钰冷了神色,嘱咐许清如道:“珍珍往后对敌人,莫要心软才是,若不手起刀落结果了敌人性命,遇到记仇的恐怕转头又要来对付你。”

“晓得了,不过我今日便要回去,不再在此乱地继续逗留,出了这丰安县也无需担心再遇着土匪贼子之流。”许清如勾唇,端的是明眸善睐。

紧接着却是目光一闪,忽然话音打了个转儿,疑惑问道:“这么说来言竹应当昨日就找来了吧?怎的不敲门叫我,干守在门外做什么?”

赵京钰目光幽幽,看了许清如片刻才很是无奈的回答她的问题,“不敢扰珍珍休息。”

许清如全然不懂他眼中深意,闻言好笑道:“这么小心作甚?难道我是母老虎能吃人不成?再说若是不想打搅我,也可与小二开间房或是先回去自个儿住处等天亮再来,那就差得了这一时半会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