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子衣着瞧着像个小厮,但面相凶神恶煞,瞧着就像个恶棍,刘曦默默的咽下了口中言语。

等刘曦走了,许清如上了车,张铁匠朝马屁股挥了一鞭子,马车继续前行。

她一边拆信一边道:“言竹的这位同窗倒是有些意思,等见了言竹要与他说一说。”

翠儿道:“小姐快看看姑爷写了什么?”

赵京钰写的一手好字,但他的字却与本人气质有些不符,字迹走笔苍劲干脆带着扑面而来的凛冽之风。

这字迹与妆意阁牌匾上的那三个字也有些不同,大概当时书写牌匾的时候可以压制了力道。

只见信中写到:

珍珍,那晚邀你屋顶赏月,本欲借此道别,却不料话到嘴边你已睡熟,便留下这丰辞别之信。

此番我将于几位学长们去丰安县配合当地官府剿匪救师,此行虽有险处,但我自当珍重,你无需担忧。

与汝父恩怨,我既已答应不再追究,便不会食言。

此番离别,便是缘尽,至此与珍珍一别两宽,往后……望你珍重!

愿珍珍平安顺遂,生意兴隆。

就此、别过。

赵言竹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