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的被人找晦气,饶是许清如脾气再好也忍不了要黑脸,她转头对翠儿道:“翠儿你看我说的可是对的?屋外真的有犬吠,将咱院里的那颗树上的喜鹊给吓走了。”

翠儿茫茫然的看着自家小姐,心想哪来的犬吠?这附近也没养狗啊。

宋玉莲母女脸色顿时难看,宋玉莲指着许清如,“许清如你骂谁!你才是狗!”

气到人许清如便高兴,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道:“我可没骂宋小姐,我骂的是那只知狂吠的狗,您干什么主动认领?不知道的还当我骂您是狗呢。”

宋家母女脸色黑一阵白一阵。

许清如又道:“你们有功夫操心我这铺子,还不如想想你宋家二少爷那摊子烂事儿呢。”

宋刘氏脸色阴晴变化,过了会儿拉住正要出口成脏的女儿,将她推进自家铺子里,警告她不许出来惹事儿,随后宋刘氏回过身朝许清如走来,努力挤出一脸的笑容,亲热道:“我们方才实属无意得罪,珍珍大人大量莫要放在心里才是。”

宋刘氏说着便要抓着许清如的手‘语重心长’的聊一聊,却被避开了,她有些尴尬的搓着手,心里如何腹诽不说,面上却仍是一派亲切姿态,宛若长辈对晚辈般的语气道,“伯母有时也是心疼珍珍,这么好的闺女何故就招个赘婿回家,也怪你爹爹想不开,竟生生将你耽搁了。”

“宋伯母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许清如奇怪的问。

心想莫不是来挑拨离间不成?

宋刘氏道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可惜罢了,我家常德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着你,为娘的看着心有不忍……说来那赵家小子虽说读书厉害,但到底是个手无缚鸡实力的书呆子,如今又被你家毁了前程,心里不知如何怨恨呢,有些事儿珍珍还是得多注意注意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