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一听,心情激动之下竟是再扛不住晕了过去。

等她再醒来,就见儿子已收拾好东西坐在她床前,见她睁眼便道:“娘,儿子该回许家了。”

赵氏心一紧。

赵京钰无奈道:“娘需养好身子,才能见着儿子登科入仕的那日,另则丝丝的亲事究竟是怎么回事,她年纪尚小,娘不该为了些银子就将她早早定了人家。”

说到此,赵氏如今心情平顺些倒是愿意为儿子解释一二:“你别想太多,丝丝是我亲闺女我自是不会太苛待她,那家人是隔壁县姓蔡的人家,那家的小子跟你妹子就差了一岁,蔡家当家在县衙做捕快,将来那小子也能承袭他老子的位子……若不是看上你这个大舅子将来前途光明,人家怎会看上咱们这样的人家?”

赵京钰闻言沉默稍许。

只听赵氏又解释道:“提前收下人家的定亲前是我不对,但也是没得办法,况且将来你若是登科及第那么几两银子岂不是轻易就能还了,左右丝丝才十岁,少说也得再等个五六年的才能嫁过去不是?”

与家里人告别后,赵京钰便又骑上来时的马回县城去。

却说他双腿先前被磨得一片狼藉,起了泡也磨破了皮,这不到两天的功夫还尚未结痂,这一路骑马回去等到了许府已是疼的失了知觉。

他自个儿却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却是叫许清如发现了些端倪,瞧见他裤腿上沾染的血水,吓得惊呼一声连忙让人叫了大夫来瞧,大夫来检查一番开了药,赵京钰才不得已道出实情。

许清如瞧着下人拿出来的染血的里裤,心脏直抽抽,心道这人对自己也太狠了,太能忍了些,难不成没有痛感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