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挺好奇二王爷为什么不滴血认亲,却也没问为什么。
落落很可爱,一岁了,不会走路只会爬,不过爬得挺快,特别是喜欢纸屑一样的东西,瞧见新奇的东西都会往嘴里塞。
我觉得挺奇怪,大部分孩子都是先会走路才会说话,可是落落就不一样。
我把我的疑问说给二王爷听,二王爷闻言讥讽一笑,道:“那个小东西,不就是因为想要的东西说不出我也看不懂他的比手划脚,他想说不吃我又猛灌,他说饿了我又听不懂,不给他吃,他嘘嘘了我也不知道,直接把他放到婴儿床里让他睡觉,也不管他喊哭喊闹,要不那能把他急得学会说话?”二王爷说得挺得意。
而我认为落落能活下来挺奇迹的。我抽动嘴角,又问:“你亲手带的孩子?”
二王爷偷眼看我一眼点点头,就不说话了。
我这一睡真的挺亏,本来就挺老,现在一睡还睡快两个年头,直直把人生最美的青春睡了过去,越想越哀怨。
感觉上,明明昨儿个才经历了以往那种让人心痛的经理,因为记忆太多鲜明,导致每一个段落、每一个伤害人的言语都是才发生过的一般清晰,却已经时过了快两年的时间。
微微蠕动嘴唇,我轻声问:“岂织,怎么样了?”我垂头问。
二王爷的好心情似乎只在瞬间就消失了,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,问:“你跟他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是他哥哥。”我说的又流利又快?
“真的只是这样而已?”二王爷表示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