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寒意,我咬了咬舌头,一咬舌头就会说错话:“这个,那个,您要陪着我一起禁食我保证不会扫了您的兴致。”
第 10 章
我听到一阵脚步声,然后入眼的是雪衫,向下看依旧是雪白的鞋,抬头,这二王爷真的是除了头发以外到处都是白。
他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有,我也回看他。
“果真,再怎么看下去你也好看不到哪里去。”
我一愣。看?如果被人看就能变得好看,这世界上估计有很多人脱着衣裳满大街的跑说:看我啊看我啊。
我轻笑一记:“您说笑了,您要看美人不如去烟花之地,或者西苑随便逛逛,自然是美人繁多,看的二王爷自是眼花缭乱,不用看着我一人感叹出声。再要不,您照着镜子看也行。”我暗示他既不是小倌又不是男宠,真是浪费浪费了美丽的躯壳。
二王爷不算美,却也算美,与岂织没天理的柔媚美不同,而是俊美的美。岂织很美,是种不分性别的美,就是细看,还要伸手摸摸人家的胸部看看有没有隆起来,就是平的,还打算看一看下面有没有一块凸出来的东西才能确定他的性别。可二王爷不一样,虽然同属美人一列,但是二王爷就偏生的比较俊俏,锐利带有寒光的美眸,薄唇,就是肤白胜雪依旧能看出人家是个邪魅男子。
这样的人固然是美,美到极致,俊到极致。
二王爷挑挑眉,单手支起我的下颚,逼我仰头与他直视。
“你倒是好,空有一张嘴皮子。”二王爷以着嘲讽的语气说。
这叫空有张嘴皮子?真是好听的说法,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张贱嘴罢了。这有什么好?憋不了气,逼急了乱说一通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了。例如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