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干笑。这回我说不出话来了。他明摆着说我不甘寂寞跑到外边儿瞎逛。
他又说:“不过还好,因为这草叶也归位了。”
说着,他走到窗口把手中青绿的草叶扔到窗外。
他的意思是在说,我并没有逃跑的意思吗?
我又笑吟吟地说:“别的地方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家来的好吧?草叶就是离了家,最后自是要回去。”
我暗示性地说。就是你不软禁我,让我随意出入王府,就算我哪天离开,也会回来,因为这里是我的家。可是我从未想过,我也不过是被二王爷带来的,真正的家,又哪里会是这里?
二王爷听了我的话后没有任何表示,只是坐在我的对面。
我为他斟茶。他拿起啜了一口,后说:“好茶。”
我也笑说:“是吗,一壶开水往里面塞几瓣茶叶就能泡出来,多简单。”我说的又快又简洁。
二王爷也笑,“你泡的?”
我眨眨眼,“哪有这个荣幸,侍女今儿个早上送过来的。”然后想了想,我又说:“再说了,我都出不了门儿,怎么给您泡?”我再次暗示他把我放出去。
他抽出别在腰间的纸扇,摇晃了两下又说:“放你出去你就给我泡?一壶开水壶里塞几瓣茶叶?”
他说的不屑,我听的也汗颜。如果真这样泡了,别说他不喝,连我也不想喝了。
我支支唔唔,又说:“这泡茶的技术,也是有学问的。”
他不理我了。
半晌后,他说:“你弹琴给我听。”
上次发生的事件对我来说似乎就是一场教训。我不想弹,也不想弹给任何人听。
没有多想,我以这里没有琴而拒绝了二王爷。
没想到的是,他却对我投以侧目。
最终,二王爷说:“真没有想到洛家二公子气量如此狭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