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意识是自怨自艾。
其实,懒惰也没什么不好,至少能给自己少找些麻烦。
为什么没事干就要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?我又不是犯贱,更不是天生的劳碌命。
我以后开始决定懒了!我信誓旦旦地发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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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做了一场梦,游离在人世间。
我有一副飘渺的身躯,轻飘飘的,感觉这个空壳子身体可能随时能离自己而去。
这时,我睁开了双眼。
映入眼帘的,是橙红色被布条卷起的帐幔,还有从窗口射入而刺眼的光芒。
全身的骨头软酥酥的,站不起来。
被车子辗过的痛楚依稀在脑袋里回放,可是,身体一点儿也不痛,浑身骨头架子就是软趴趴的,动都无法动一下。
这里是哪里?看起来不像医院。
四周的摆设都很奇怪,都有着古典的韵味儿。
仔细瞄瞄,那个是什么花瓶?又青又白的。
可是,最奇怪的还是窗户。跟古代的窗户一模一样,都是纸糊上去的。
我仔细的四处打量打量。
这个房间很有书卷味儿。在离我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小桌,桌上有水壶,水壶边儿上有托盘,盘上有几只杯子。喔,桌周边儿还围绕着几张椅子,绛红色的椅子,看起来还是上等的好制材。
这时,我听到一阵敲门声。
我说:“进……来……”
……我默。为什么我的声音也听起来这么慵懒而……魅惑?挺奇怪的,我记得我的声音一向都是充满活力的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