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末总这么忙吗?”郑妈妈心疼孩子,“一大早就出去了,这时候才回来,晚饭吃了吗?”
“吃过了。”郑妈妈嗅了嗅,“也是,我都闻着酒味儿了。”
郑知为了赔罪,上午忙完律师那边的事情,下午又请那个商场经理吃了个饭,这回的人情他是欠大了,还不知道该怎么还。
而游择一他爸那边,他怕联系到游择一,无奈之下只能主动出击,但郑知存了私心,帮他找律师不是为了让他少判几年,而是让他尽可能多地在里面待几年,更何况,他属于累犯,原本就会被重判。
在郑知看来,这个人依然活成了一个社会渣滓,与其让他游荡在外,不如收押起来好好管束。
一个人,对自己、对家人,从来没有付过责任,也从来没有重视、珍惜过自己自由人的身份,把别人对他的好都当做理所当然,把别人的善意和优待踩在脚下当笑话,这样的人,还留着有什么意义?
郑知在很多事情上都不是心慈手软讲究情面的人,这一回,他也不会因为对方跟他爱的人有血缘关系就手下留情。
他只希望游择一能理解,等到有一天,游择一知道了一切的时候,不要太怪他。
郑知进屋跟游择一打了个招呼,趁着他妈不在,偷偷接了个吻,然后又退了出来。
等到郑知洗漱完毕,跟他妈聊完天,已经很晚,因为他妈星期一就要回家,所以,真正要解决的大事,不得不在星期日提上日程了。
郑知从卧室出来没有直接去找游择一,而是到阳台给周通打电话。
“出柜?”周通有些惊讶,“这么突然吗?”
“突然吗?”郑知说,“不能再拖了,再拖下去,我妈都要开始给我准备婚礼了。”
“我劝你还是慢慢渗透,这么突然给她来一击,我怕她受不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