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就好像天生有那么一个人,会让你觉得伤了他是罪过。
直到有一天,狄延的情绪忽然间低落了下来,他每次看乔文钦的眼神都是那种哀怨幽深的样子,郑予看了新奇不已,追问之下才听狄延说:“郑予,我打算把他送z市。”
z市,对于郑予来说,那是个模糊的地方,他问:“离香港远吗?”
狄延点了点头:“挺远的,不能想见就见了。”
郑予又问:“为什么?”
狄延沉默了良久,才淡淡道:“乔家来要人了。”
“半年多了才来要人?”
狄延没有回答,他只是重重的摔上了门。
几年后,郑予才明白,原来狄延那家伙,一直囚禁的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。
对此,他笑着评价了一句:“上流人士最下流,生存着,哪儿能接受乱伦呢?”
随即,他耸着肩,自觉的站在了乔文钦的身后。
对于乔文钦的喜欢,似乎是本能的,你要真问他,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欢乔文钦哪里,比喻起来,就好像是种天赋,比如一个画手喜欢画画,那是因为他只能对这个东西提起兴趣,只有在这里才能展示出他的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