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开着车,带江快雪到了医院。
“徐知住院是什么时候的事?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?”江快雪有点纳闷。
“听说是前段时间他的实验室发生意外,他受了伤,人一直在重症病房躺着,我们也是前几天他醒了才知道了这事。”
徐知已经从重症病房里转移出来了,他们来的时候,病房里只有一个护工在照顾他,桌上摆着大堆的花束和礼品,看来他们幸运地错开了探病的大军。
徐知原本躺在床上,脸看着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么,看见江母和江快雪一起走进来,他眼睛倏然一亮。江快雪不敢接触他的眼神,低下头站在他妈身后。
江母把礼品放在桌上,在徐知身边坐下,关切地询问徐知的身体状况。
徐知一一应答,又把目光转向江快雪,声音沙哑而热切:“阿雪,你站那么远做什么,过来坐。”
江快雪挨挨蹭蹭地走过去,护工搬了把椅子,让他在江母身边坐下。
声音也好相貌也好,躺在床上的人活脱脱就是一个阿真。可是江快雪知道,他不是阿真,是徐知。
徐知不喜欢他,他很清楚。
要这么装出热络的样子跟他客套,对一个病人来说太辛苦了吧。
江母陪徐知聊了一会儿,徐知时不时把话题抛向江快雪,江快雪闷闷地用简短的词组作答,至始至终低着头。
江母也有些无奈心疼,伸手在江快雪交握的手上轻轻摸了摸,跟徐知解释:“小雪在家里宅久了,有点内向,你不要介意。”
徐知有点失落,笑了一下:“我怎么会介意,我很喜欢阿雪,要是他能多来看看我,说不定我就能好得更快。”
江母笑了。
江快雪有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。
徐知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