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风翻墙跳了进去,在两个护工喊出声前连忙开口解释:“卿卿,是我。”
江快雪就在墙外蹲着,那边的声音小了下去。他等了近半个小时,江风终于说服了裴卿,把江快雪叫了进去。
裴卿很显然没报太大的希望,不甚精神地坐着,问江快雪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医术?”
“在你出国的时候。”江快雪走上前,先是掀起裴卿的裤腿看过他的腿,然后问道:“你眼睛看不见,有没有照过脑部ct?给我看看吧。”
裴卿顿了一下,让护工帮忙拿了诊断报告。江快雪仔细翻看,也是巧了,裴卿居然也是脑部有血块压迫了神经。
“这个病例我以前治好过,有经验。”
江快雪治好过的失明病人不止阿真一例,他已经是轻车熟路,制定好了治疗方案,当天就把裴卿的头给剃了。
“额……”江风就跟在一边看着,问江快雪:“为什么要剃头?”
“不剃头怎么施针?”江快雪拿起让江风准备好的银针,扎入穴道内。
一遍针施过,江快雪又写了个药方子,让裴卿按时抓药煎服。
裴卿脑袋上扎了几针,倒不觉得痛,就是麻麻胀胀的,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。不过就像江风劝他的,都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,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,不如就让江快雪试一下好了,左右不过是当一辈子的瞎子。
江快雪让护工把他头发推了,给他头上施了针,又买一送一,给裴卿做了腿部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