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都是极疼,可惜某个人感觉不到。
赵钰抿了抿唇,道:“银针。”
荆希直接侧了侧身体,朝赵钰努嘴,“就在腰边的布包里,你拿。”
赵钰瘫着脸看了眼银针的位置:“……你自己拿。”
“我手不是不方便么?”荆希抬了抬手掌,故意在赵钰眼皮子底下晃。
赵钰看了一眼,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:“你不是不疼吗?”
荆希一副心痛到震惊的模样,“不疼怎么了?这也是实实在在的伤啊!它就不会感染了吗?”
赵钰嘴角扯了扯,若是能感觉到疼,荆希的手也不会伤成这样,正是因为不疼,所以不知,也就肆无忌惮的用力,而被伤的更重。
可若是没有荆希死命的拽住缰绳,让马的速度降下来,赵钰都不确定能不能把荆希救下来。
——那是他所有马匹中跑得最快的一匹!
他最终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荆希腰间拿出了一根银针,然后便垂着头,一点一点的给她挑出那些索屑。
只是,他耳朵尖一点薄红稍微的暴露了他的内心。
荆希在面具后的脸露出一点笑意,没有做声。
赵钰是个很有耐心的人,那些细小的索屑又多又难挑,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,捏着一根细细的银针,垂着眸,神色认真,一点一点把索屑挑的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