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谁呢?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!荆希忍住再次伸爪的欲望,这是个什么破技能,都病成这副德行了,还能醒过来?
救疫工作进行到尾声,荆希也终于能闲下来了。
一闲荆希就事多,见天的在跟在赵钰后面扯着嗓子嚎,天天都妄图再从赵钰那鼓囊囊的荷包里敲诈一点银子出来。
赵钰被烦了几天,被迫忍受了荆希几天的夜以继日的嚎啕,终于松口,“我带你去见那偷了你钱的贼人。”
关押小偷的地方是在河边,也就是士兵们驻扎的地方,不过一个小偷,却被这么多军营来的精锐士兵看守,也算得上是很光荣了。
河道两边都是一排排的民宅,因为疫病最先发生在西河岸处,因此西河岸边死的人也最多,空出了不少屋子,士兵们就暂时在这儿住下了。
他们过去时见到的还是当日那个将领,看到他们过来,一开口忍不住抱怨起来,“那个贼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良心都被狗吃了吧,除了刚开始那几天还有点人样,后头几天简直不是个人。问啥啥不说,吃饭倒挺香,竟然还妄图拉着我们一起去和他赌钱!”
“那你赌了吗?”荆希饶有兴致的问。
“当然没有!”将领面红脖子粗,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尖叫鸡!
荆希:“噗!”
将领白了荆希一眼,最终总结,“总之,王爷你们进去千万别和那臭小子一般见识,他说什么你就当他放屁,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。”
几句话间,就到了关押小四儿的那间屋子,将领把门打开让荆希他们进去,自己则守在了门外。
门内摆设很简单,一桌一椅一床,小四儿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几日不见,小四儿这张脸比起初见还圆润了不少,小日子看起来确实像将领所说过得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