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就是个辨认不出什么玩意儿的巨丑的面具!
这是个什么鬼?
赵钰目光对上了荆希期待的目光,默了片刻:“……狗?”
荆希:“……”你这说的还不如猫呢!
“你一个王爷,连上古圣兽都不知道,你怎么好意思?”荆希控诉他,痛心疾首,丝毫没有觉得是面具长的太抽象。
赵钰目光停在那两条红色的红杠杠上,面无表情:“白泽。”
荆希立刻变脸,乐呵呵道:“我就说嘛,你一个王爷,和那些凡夫俗子怎么能比?”
赵钰:“……”
沉默了一会儿,赵钰问:“青杏呢?”
“他啊,听时及唱歌呢。”
其实是荆希躲了时及几天躲不过,便死活拉着青杏让他代替她听时及唱歌,自己自作主张的跑过来给赵钰送药。
其实荆希自己也很奇怪,她都没听过时及唱歌,怎么她就莫名就觉得时及唱歌会相当可怕,所以她宁死不从!
赵钰似乎已经彻底无言了,过了一会儿,他开口:“此处乡长与我说,疫病始时,衙役曾在河中打捞起一具尸体,应是感染疫病所亡,只是尸身腐烂严重,辨认不出相貌,猜不出其出自谁家。”
荆希一愣,“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?”
荆希凑到赵钰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