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,余鹤和殷池雪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拉灯了(晋江不让写),两种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交融升华,整个房间都是那种甜到发腻的香味。
那一晚,随着次数增加,名字也从小酸奶增加了小海苔、小蓝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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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中午的时候,余鹤还是疼的趴在床上起不来,但一直心心念念着昨天吃过的香蕉煎饼,他强忍疼痛从床上爬起来。
果然吃才是人类最大的动力。
看着余鹤一边吃煎饼一边嚎两声屁股疼的模样,殷池雪特别想笑。
时间长了就会觉得,这个人性格是有点不好,但习惯之后就会发现挺可爱的,属于“很难接受着这种设定,但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就会意外觉得很萌”的那种类型。
接下来的日子,两人在绕着泰国的旅游景点转了一圈,还去了巴普提亚潜水,余鹤因为是孕夫被告知不能下水,只能在上面干瞪眼地看。
好不容易等到殷池雪潜水回来,余鹤又拉着他要去坐游艇。
虽然自己是海边长大的没错,但似乎也很少去那个只距离自己家二十分钟车程的海滩去玩,记忆中每天都在为了考试成绩而拼搏,大学后一头支到南方,毕业后去了临市,所以他一个海边长大的孩子连游艇都没坐过,说出去人家都不信。
看着余鹤兴冲冲地套救生衣,从小就晕船的殷池雪,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。
自己对他有求必应这一点,是不是过于溺爱了?
两人穿好救生衣,上了游艇,殷池雪尽量坐在靠边的位置上,让余鹤靠在自己身上,万一起浪发生颠簸,也能确保他的安全。
就这样,不管做什么都要首先为他想到,一切以确保他的绝对安全为基准行事,时间一长,令余鹤真的有一种“我和殷池雪其实是因为相爱才结的婚而不是意外怀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