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狗似乎被揉疼了,停下来,好奇地望着主人。

余鹤看着他,忽然想起以前养的那条苏牧,有时候它闯了祸,自己也会使劲揍它,虽然当时狗狗吓得夹着尾巴躲在桌底,但不一会儿又会摇着尾巴凑上来示好。

因为它永远只记得主人对它的好。

余鹤笑笑,将稻哥抱起来揣进怀里,轻吻着他的小脑袋:

“你放心,以后无论走到哪一步,爸爸都不会丢下你了。”

这句话在新婚第一天讲确实有些不合时宜,但也莫名其妙的,就这么脱口而出了。

稻哥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它爸爸,小尾巴摇的飞快。

“怎么起这么早。”

就在余鹤还在一楼客厅逗狗的时候,殷池雪也醒了。

他好像就是会固定一个时间醒,分秒不差,即使昨晚睡很晚也无碍。

“不是说今早要给爸妈敬茶,所以就起来了。”

余鹤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殷池雪。

殷池雪走过来摸摸稻哥的脑袋:“那我先去做早餐,你去洗漱,大概八点半我们就要出发,九点到我父母家。”

余鹤点点头,也不和他继续交流,径自洗脸刷牙收拾着装。

吃过早饭,二人驾车赶往十几公里外的殷家大宅。

一大早这里就聚集不少人,殷家的亲朋好友,还有电视台的记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