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你的房间么, 你要去哪里睡。”余鹤将半张脸埋进被窝,嚅嚅着问道。
“我去客房。”
余鹤沉吟片刻,干脆掀开被子坐起来:“别了, 你在这睡,我去客房,别搞得好像我鸠占鹊巢一样。”
殷池雪也不同他谦让什么,点了点头,背过身子要换睡衣去洗澡。
余鹤一边往外走一边用余光打探着他,希望他能再客气一下,说句“没关系那就一起睡”。
殷池雪解开领带随手挂在衣架上,接着动手解着衬衫扣子。
衬衫滑落在地,露出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。
余鹤就这么看着,完全移不开眼。
然后,随着皮带的“咔咔”声,余鹤紧张地咽了口唾沫。
想看,上次喝醉了没看清,想看看塞进去的那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尺寸。
但殷池雪却感觉到一股过于炙热的视线,就像激光一样快要在自己的后背划出两条伤口。
他讪讪回过头,就看见余鹤正张着嘴巴,双眼瞪得铜铃一样站在门口流着口水望着自己。
他赶紧将裤子拉链拉上去,满脸堤防地看着余鹤:
“干嘛。”
余鹤马上回神,咽了口唾沫,舌头打结地解释着:“没,没有啊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见他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殷池雪也不再为难他,轻声说了句:
“我换衣服,你先过去吧。”
余鹤却不舍得走了,还像个二愣子一样站在那里。
见他迟迟不肯离开,殷池雪有点不耐烦了:“你还有什么事。”
余鹤搓了搓鼻子,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