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就像镜头聚焦一样,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清晰起来。

余鹤就觉得脑袋像被谁狠k了一顿,疼得要命。

他揉着脑袋缓缓坐起来,望着周围。

卧槽?这什么情况?

余鹤揉揉眼睛,仔细看了眼周围。

四张爬梯木床,底下四个书柜,四张桌子,而其中三张桌子前都坐了人,一人守着一台电脑,两人在组团打游戏,一人在看黄色小电影,且耳机没戴好,一直漏音。

这怎么看,好像都是宿舍吧?是大学的?高中应该不允许使用电脑吧。

“呦,小轶,你醒了啊。”

游戏一结束,其中一个男生摘下耳机刚要去倒水,就见余鹤像尊雕像一样傻愣愣地坐在床上发呆。

“这,这是哪啊……”余鹤下意识问了句。

底下的男生端着水杯,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:

“你不会真磕傻了吧,还能是哪,学校呗。”

“我是学生?”余鹤又问。

这下那男生水也不喝了,走到余鹤床边扒着他的穿栏杆好奇问道:

“你不会真像电视上演的那样,失忆了吧。”

“别理他,丫一看就是装的,估计就是想逃课。”令一位祖安狂人同学瞥了他一眼说道。

“行了赶紧收拾收拾,下午有世界经济理论,烦吊,傻逼一样,把人家证件照投到大屏幕上挨个对照着点名。”那位暴躁老哥一边换裤子一边骂骂咧咧。

余鹤一听,赶紧从床上跳下去开水翻找这具身体的学生证。

可不能天天给人翘课,最后整个重修出来估计客户要掐死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