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看到戏时。”殷池雪看了眼出野身后。
“哦, 他说这几日书儿上京,翘个班去城门口接书儿过来。”出野老实回答道。
余鹤一口老血喷出来,心道这出野真是诚实的令人脑壳疼,哪怕他说戏时去茅厕了也好啊,就这么把人家翘班约会的事一字不落全抖搂出来了。
好在殷池雪大度,只说了句:
“等他回来告诉他,这个月奖金没有了。”
出野木讷点头,退到一边,目送着两个人离开——
“说不定当日太子出宫被绑架,也是因为他俩翘班出去喝酒,之后又不敢说实话,就硬着头皮说确实没听见异动。”
余鹤一边走还一边喋喋不休着。
殷池雪将他送出了房门,接着送到了大门,接着一路送到了皇宫门口。
“还送么?”余鹤指指皇宫大门。
殷池雪微微叹了口气,转过身子:“罢了,你进去吧。”
余鹤撇撇嘴:“就这样?没有情侣分别时那种依依不舍的离别吻?”
“没有。”
余鹤瞪了他一眼,也不和他再多bb,头也不回地往皇宫大门走去。
只是刚走没两步,却猛然发觉衣领好像被谁扯着,下意识回头查看,还不等看清那人,嘴巴便被紧紧贴住了。
殷池雪个子太高了,以至于亲吻时只能俯下身子,这样弯着腰,还挺累的。
他轻轻捧着余鹤的脸,指尖也随着动情地摩挲着他的耳根。
余鹤觉得痒,下意识抬手去挡。
结果殷池雪却早他一步按住了他的手。
哎算了,谁让他颜值高呢,耍流氓都像在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