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昭仪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,人也看着精神了。

“说起来,我和你面都没见过几次,可自打我被关入锦荣阁以来,倒是只有你愿意来看望我。”

琳昭仪摇着摇篮,望着摇篮里熟睡的小皇子,一抹浅笑爬上嘴角。

“反正太子那里没什么忙事,是他喊我来看望娘娘您,说是缺什么让您尽管开口。”余鹤再一次带若廷出来cue,试图帮他拉拢人气。

“太子殿下确实长大了,如若将来是他登基,那我们也可以安心了。”琳昭仪笑道。

“对了,娘娘,我想问您,当时熹淑妃命人搜您的寝宫,搜出来您和锦媛来往的那封书信,您可还留着?”

琳昭仪微怔片刻,苦笑一下:“那是我的耻辱,是我的冤屈,我当然得留着,时刻告诫自己,这深宫之中,再不可轻信他人。”

说完她又补了一句:“当然,你和太子殿下,还有我家的小琪例外。”

“那能否借奴才看一看呢。”

琳昭仪听后,缓缓起身,从柜子里将这封攥得皱巴巴的书信拿出来交给余鹤。

余鹤打开,看了两眼,问道:“这可是您的笔迹?”

琳昭仪摇摇头:“不是我写的,怎会是我的笔迹。”

话音刚落,琳昭仪似乎是忽然想起什么来,她起身,从柜子中拿出几只锦盒:“这是熹淑妃当日带来我宫中的安胎补品,上面有她的亲笔题字,你看看,像不像。”

如果说一个人的相貌可以改变,性格可以改变,但唯独不会改变的有两种——

习惯和字迹。

余鹤仔细对比了下两种自己,基本可以确定,虽然书信在有意改变书写习惯,但多年练就的间架结构是绝对无法伪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