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熹淑妃……是说若安的母妃……”若廷有点不敢相信。
“就是她,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善茬,你一定要小心她,而且说句题外话,我怀疑她还要对德妃做点什么,如果有办法,你也顺便通知一下德妃要她务必小心。”
若廷犹豫半晌,但当他抬头看到余鹤那张憔悴的脸时,他立马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要我怎么做,你说,我听着。”
“要证明我的清白需要两点,时间证人以及犯罪现场分析。”
“我不懂……”
余鹤叹了口气,但考虑到他是若廷,知道不能急,于是耐心解释道:
“在我前往御花园的路上碰到了你皇姐茗芸,你先去求你皇姐帮我做个时间证人,然后肖公公已经请了仵作去验尸了,但我怕熹淑妃那颇具心机的会早我们一步买通仵作让他作伪证,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若廷想了想,问道:“那我应该更早一步买通仵作么?”
“不需要,不要做这种事,做这种事咱们就是做贼心虚了,就真有理说不清了,你只要记住两点,有点长,你拿纸笔来,我说,你记下来。”
记了满满一页纸之后,若廷小心地将纸折好揣进怀中:
“那我现在便过去,你在这里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余鹤点点头,挥挥手示意他快去吧。
“一定要对我有信心,要对自己有信心。”说着,若廷又凑过来,勾勾手指,示意余鹤洗耳恭听。
余鹤还以为他又要说点什么无关紧要的煽情话,谁知,他神秘兮兮说道:
“也要对我皇叔有信心,他不让我告诉你,其实那个书儿不是他的什么小情人,是他在民间的线人,相反的,戏时大哥和书儿公子才是一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