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池雪笑笑,随手甩给那老鸨子一张百两面额的银票,接着轻车熟路地进了青楼。

真特么是个浪荡贵公子,哪来的钱?哪来的钱!

余鹤更是对殷池雪这种行为表示强烈的谴责以及训斥。

“小栗子,我们……也要进去么?”倒是若廷,长这么大也只见过宫里那些规规矩矩的小宫女,头一遭见这么热情的女人,甚至双手都紧张地不知该放到哪里。

“当然,为什么不进,凭什么只你皇叔在里面逍遥快活我们却要在外面受冻?”说着,余鹤一把拉过若廷,坦然的大步往里走。

刚一进门,就被大堂里的景象惊呆了。

这怎么比周杰伦演唱会还夸张,满满全是人,摩肩接踵的,连一只蚂蚁都挤不进去。

殷池雪刚才怎么挤进去的?

“妈妈桑,今天是有什么活动么?为何这边来了这么多人。”

余鹤好奇问了句。

旁边那妈妈桑拿手绢捂着嘴,笑得花枝乱颤:“客官是外地人吧。”

余鹤像个刚进城的土特产一样痴痴点了点头。

“那您可有所不知,我这逐芳楼之所以能成为青楼高塔,就是因为我们这儿的绝顶头牌。”

余鹤一听瞬间来了精神:“头牌?有多头?”

妈妈桑抬手娇嗔地捶了他一下:“有多头您看这些客人不就知道了。”

余鹤拍了拍灰,哂笑道:“客人有什么好看的,一个个獐头鼠目的。”

“说什么呢你。”前面一个大哥忽然回过头,瞪了余鹤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