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别拽我头发,疼。”殷池雪还在那边恬不知耻地调笑道。
“我的清白呜呜呜!就被你这个禽兽给毁了!腰好痛呜呜呜,屁屁也痛呜呜呜。”余鹤像个丢了清白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哀哀哭诉着,只恨不能把这个王八蛋扒皮拆骨头丢出去喂狗。
“你这又是玩什么剧本呢。”殷池雪抚摸着自己被拽疼的长发,睥睨着余鹤鄙夷说道。
“玩你个大白菜!给我滚, 滚出我家!”余鹤一把掀了他的被子,手脚并用地推搡着殷池雪,最终将他硬生生推到了床底。
“醒醒, 醒醒。”
“我的清白呜呜呜,殷池雪,王八蛋,色魔呜呜呜。”
“说什么呢你,赶紧起来。”随着一声不耐烦的呵斥,脸上也紧跟着挨了一巴掌,顿时这半张脸都火辣辣的疼。
余鹤猛然睁开眼睛,正对上偌大一张脸,就近在咫尺。
他一个激灵从一边爬起来,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昨晚把自己这样那样了的色魔。
而对面的色魔殷池雪,也正用那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。
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,蔓延至身体内的每一颗细胞,都在叫嚣着不满。
余鹤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腹部。
他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布景,发现那位姑娘正站在一边焦急地望着他,包括那肥头大耳看起来不像好人的县令,以及殷池雪的两个暗卫,还有那个话贼多的小太监。
周在还是简陋的土墙,掉的坑坑洼洼,以及那些破木桌烂木柜。
余鹤终于反应过来,自己是在那位姑娘家中,而刚才发生的一切,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