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池雪没兴趣同他闲聊些没营养的,马上打断他:“给我们准备三间房,其中一间要天字号房。”

那店小二一听,脸色微变。

毕竟敢要天字号房的不是王公贵胄就是达官贵族,一般人可消受不起,再一听这几位都是从京城过来的,身份着实值得探究,说不准,这个呆头呆脑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是当今太子呢。

再看看旁边那两男的,明显一副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的模样,兴许就是宫内的太监宦官呢?

这么一想,这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,腰都快佝偻成虾米,狗腿地领着四人上了二楼雅间。

这殷池雪胃口还是一样的大,看着满桌珍馐,余鹤心道这么晚了还吃这么多不怕胖死么?

事实证明,殷池雪就是那种天生丽质气死人不说,还怎么吃,都不胖;怎么骚,都不断腿……的妖艳贱货。

吃过晚餐,另一个小太监手脚麻利地下楼喂马,若廷则在房间里继续背他怎么都记不住的四书五经,倒是殷池雪,吃饱喝足逗完鸟,就t吵着要洗澡。

店小二立马利索地烧好水准备好浴桶,殷池雪还特别骚气地往里扔了堆玫瑰花瓣,人干事?这个季节从哪弄来的。

帮忙把热水倒好之后,余鹤刚要回太子房间指导他读书,就听见殷池雪又在房间里面命令似的喊住他:

“谁许你走了?”

“王爷可还有吩咐?”余鹤端着木桶,从门口探进去半个脑袋。

殷池雪抓起屏风上的浴巾扔过去:“过来帮我擦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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