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按照正常进程现在应该已经驶出郊外到了徽沅的郊区边界地带,结果就因为这个废物太子晕车,没走几分钟就喊着想吐,不得已只好放慢速度,好歹把他哄睡了后才能加快步伐,不然现在估计还在京城里转悠。
“我记得再往前走个三四里有一家客栈,我们今晚就在那边歇息,明日启程,太子,您看如何?”殷池雪探出脑袋向满脸苍白的若廷询问道。
若廷捂着嘴巴,有气无力地点点头:“好,那便先去客栈歇息。”
可以说,这个太子真是废到一种境界了,读书不行,手脚不行,简单粗暴地讲就是干啥啥不行,吃的倒是比谁都多,这一来二去的,余鹤都觉得对他没什么耐心了,想把这样的人扶持登上皇位,简直比国足打平就能出线这个魔咒还要困难。
又按照殷池雪的指路走了大概一刻钟,几个人一下车,便彻底懵圈。
“王爷,这就是您说的客栈?”余鹤缩着身子,满脸鄙夷地望着眼前那间破庙。
庙门上的红漆都斑驳的一块一块的,年久失修的大梁上结满了蜘蛛网,庙中间那几尊菩萨像略显狰狞,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,甚至还能听到老鼠窜过的声音。
殷池雪呆了一会儿,接着回头,手里还宝贝地提着他那只牢底坐穿雀:
“哦,可能是我记错了。”
余鹤深吸一口气,皮笑肉不笑道:“王爷,那咱们今晚去哪里歇息?总不能就在这破庙中凑合一晚吧,我皮糙肉厚的倒是无所谓,就怕殿下身子娇贵承受不起啊。”
“太子这次出宫本就是来民间体验生活,又不是出来郊游的,住这庙中又如何,您说对吧,太子殿下。”
若廷愣了下,接着毫不犹豫点头:“对。”
对个锤子,这个舔狗!
就在几人僵持不下之际,那个被派出去探路的小太近匆匆忙忙跑回来,气儿还没喘匀就激动地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