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余鹤沉思的当儿,就眼睁睁看见这软蛋太子身子一歪,像坨垃圾一样从马背上滚了下来,然后就那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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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医,太子怎么样了。”
“尚无大碍,只是受了惊吓,需要静养。”老太医收好医药箱,对着余鹤一拱手,“还劳烦公公多加照顾。”
“公公”二字令余鹤浑身汗毛倒竖,甚至还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自己的下体。
“我现在便向父皇去禀报此事。”一旁跟着一道而来的若安说完就要前往御书房。
余鹤一听,这还了得。
本来皇帝就对这个不成气候的儿子有诸多不满,要是再把这事儿和他一讲,说不定他能气得当场就把这小软蛋给废了。
“殿下只是受了点惊吓,不必惊动圣上了。”余鹤赶紧拉住若安。
若安一挑眉,眼神冷冽:“如若皇兄出了任何岔子,你可能担当得起?”
好一个下马威,余鹤算是看出来了,这若安根本就是心怀鬼胎,说得好听是为了他哥哥好,其实就他心里那点小九九自己拿鞋垫子都能看出来。
“是,有任何事奴才拿脑袋担着。”余鹤腰板一挺,自信回答道。
若安望着他,眼中是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老谋深算。
他不再理会余鹤,只丢了句:“那我之后再来看过皇兄”,说罢,一甩手走出了长清宫。
另一个皇子见势也赶紧追了出去。
只剩那个看起来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小皇子还站在床边,正担忧地望着还在昏迷中的若廷。
这样一来,势力分布就很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