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,陈老爷。”余鹤瞬间怂了,就连说话都开始结巴。

“爹,爹爹。”玉梓也开始有样学样。

“你们两个,去哪了。”陈老爷声音低沉,眉头紧锁,眉心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。

“去,去放纸鸢了,苏,苏荫做的。”玉梓诚实回答道。

余鹤扭头瞪了玉梓一眼,心道这小子真不能拿真心对他,转身就能把自己卖了,看来是个当汉奸的奇才。

“我儿身体不好,不能多走动,我是不是提醒过你。”陈老爷几乎是咬牙切齿道。

“是,是提醒过……”余鹤紧张地咽了口唾沫。

“拿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。”

“不,不敢。”余鹤战战兢兢道,“只是少爷虽然身体不好,但多走动绝对不是坏事,人要多走动才会健康,你看那些码头搬砖的工人,他们就很少生病。”

余鹤以理据争道。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让我儿也去码头搬砖?!”陈老爷一声怒喝,吓得余鹤腿都软了几分。

“那倒不用,搬砖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,只是平时没事的时候多出去走走,放放风筝,喂喂猪啥的……”

眼见着陈老爷脸色越来越难看,余鹤的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
陈老爷从背后掏出那根长鞭,左手轻轻摩挲着鞭身,并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余鹤。

余鹤思忖着要不现在没骨气的跪地求饶好了,虽然失了尊严,但至少能保住小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