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觉得男人和男人做那档子事是有些背德的,但这两天周恒没要他,他却有些寂寞难耐了。

站在床尾,看着浅蓝色的大床,鼻端仿佛还萦绕着周恒的荷尔蒙味道,昔日他和周恒在上面恩爱缠绵的画面仿若实质在眼前重播。

第一次,他是害怕的、不安的,当周恒那可怕尺寸要开发他不该用做接纳的地方时,他几近惊惧的闭着眼睛,死的心都有了,可是最后,迎来的却是甜蜜高朝。

他前二十年过的娇生惯养,也过得循规蹈矩,却喜欢上了同为男性的周恒。

喜欢周恒的高大俊猛,倾心他的才华横溢,折服于他与生俱来的男人血性,甚至,最后爱上周恒的粗野占有。

一次之后,他开始渴望被周恒拥抱,身为男人的他,像是天生应该屈从更为强壮的同性,他从没想过,性可以如此激烈,如此放肆。

他在被侵犯中获得巨大快感,沉溺羞于人道的背德之愉。

真想让你的身体没有我就活不下去。

想起周恒在要他时说的情话,慕容青身体忍不住悸颤,一声闷响,他跌跪在床边的地毯上。

不止是身体,他的心他的人,离开周恒,都有种活不下去的衰败无望感。

一时间,慕容青眼底悲哀和绝望浓烈成墨,眼泪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大颗大颗从眼睑落下来,滴滴砸落地毯里。

一个小时后,慕容青左手手心攥着一枚纽扣,右臂搭着一件浅咖色连帽长风衣外套缓步下楼,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得体白色休闲套装,一头软发梳的一丝不苟,下楼就对林遥笑,似乎刚才痛苦难舍的人,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