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幸哭丧着脸,整个人爬进温别庄的怀里,用头一下一下的撞着他的月匈口。
“可不可以不要写这么多。”
这古时的字笔画可不少,她写着写着就将一整个字糊成一团,没有办法又只好重来。
看着叶幸撒娇的模样,温别庄受用的摸着她的头,嘴里的话听在叶幸的耳里却无比的残忍。
“不行。”
“啊……”
叶幸哀嚎一声,趴在温别庄的身上不动了。
“背上的伤好了吗。”
“已经结痂了。”
“那就下去睡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快些,压着我翻不了身。”
“我不,就这样睡。”
“手不要往里摸。”
“暖和。”
“你呀……”
冬日的夜里缩在温暖的被子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大享受,可这个夜对两人来说却有些不寻常。
到了夜半三更时,叶幸一头冷汗的缩在一团。
她痛苦的翻了个身,从温别庄的身上蜷缩进床里。
这熟悉却更加剧烈的痛感让她连张口说话都难,一张嘴便是忍不住泄出的口申吟声。
但她还是死死的咬着唇瓣想让自己熬过去,不要惊动温别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