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jlj不是你爱我。”景淮说:“是相爱的意思。”
戴好后,两只手顺势交握,异物的触感十分清晰,却又带着说不出的使命感。
冬日的夜幕下亮着万里灯火,五百平的房子在偌大的城市中也不过是小小的一隅,屋内暖气十足,气氛祥和安静。
季靖延说:“你现在可以重新索吻了。”
景淮将下巴搁在他腿上,问:“季靖延先生,您现在愿意吻您的新郎了吗?”
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颌,上方的人低下头来,说:“我愿意。”
两唇相触,双方都有些难以自禁。
不知不觉从轻吻浅啄变成了激烈的相拥,一高一低的姿势有些难受,季靖延松开,握着景淮的手腕,说:“坐上来。”
后者没多想,应了一声,还细心的踩好了轮椅的刹车。
腿上传来重量,两人面对面重新凑了上去。
这几天忙得厉害,他们亲热的次数大大减少,一时间干柴烈火,烧得厉害。
景淮错开季靖延的又一轮攻势,喘着气,眼睛又潮又红,带着□□:“去屋里?”
季靖延搂着他,防止他跌下去。
他一向克制冷静的面容罕见带了妖娆,嘴边还有不明光泽,整洁的衬衣领口已经被揪得不成样子,但此刻也没心情去整理了。
人比那三月的桃花还要艳丽,景淮看得呼吸一窒。
季靖延的音调沙哑而低沉,眼中闪着摄人心魄的光,“在这里。”
景淮一下没反应过来,傻乎乎地:“啊?”
然后他被转了个面向,人挤在轮椅狭小的空间里,背靠着一个宽阔滚热的胸膛,身体紧紧相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