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听白语气很无辜:“今天我很累的,
再做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,
低血糖就要犯了。”
行吧,
你说什么都对,
可是……
安轻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,把软包装的药膏捏出一个凹坑。
她又没有棉签,
涂药膏的话,那不是让她摸未婚妻的大腿吗?
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求生欲一下子涌上来,安轻连连摇头,说道,
“我是怕弄疼你。”
说完之后她自己意识到不对,郁听白腿上的伤就是她弄出来的,现在说这些真的好苍白qaq。
果然,郁听白斜她一眼:“还知道怕?”
安轻装作没听见,她硬着头皮打开药膏的盖子,挤出一点在手指上,却发现对方没有动作的意思。
她只得红着脸提醒道:“你把裙子撩起来一点吧……”
“不会自己动手么?”
安轻:……
今天是要玩死她吗?
但她怕再磨磨蹭蹭,对方就要失去耐心了。于是她壮着胆子,小心翼翼的掀起了睡裙的一角。
暖橘色的灯光下,肌肤白皙柔滑,上面的紫色淤痕分外显眼。
安轻抬手,动作极轻的将药膏涂了上去。不过她觉得就算再小心,也还是会感到一丝痛的。不过该说不说,真的好软啊……
她抬眼,飞快的瞄了一眼郁听白的表情。那双漂亮的墨色眼眸低垂着,刚好触碰到她的视线。
安轻心跳骤然加速,她没敢再抬头,只是安静的涂完了药膏。
她长出了一口气,就在她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,脚下却突然一空。
搭在床边的右腿被郁听白抬了起来,放在自己的腿上。
安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郁听白已经从她手中拿过了药膏。
她慢条斯理的指了指安轻膝盖上的淤青,笑着说:“礼尚往来吧。”
下一秒,膝盖上传来药膏微凉的触感。
安轻:……
她刚才洗完澡之后已经涂过了啊。
现在不止是脸,全身都发烫的厉害,令人无所适从。
安轻试图制止这种诡异的行为:“我刚才……郁听白我大腿没事不用涂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