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臂将眼前佳人困于椅榻与自己身体之间,微微俯身,吻上了那泛着润泽的饱满红唇。
追逐着方才那只轻抚过的小鱼,霸道却也不失温柔地汲取,品尝着独属于陆寒溪的芬芳。
陆寒溪纤背斜斜靠于椅榻,身前被某个不知餍足之人压着,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夺。
感应着自楚绫歌胸腔处震荡而来的如鼓心跳,陆寒溪心底漾起层层细微的慌乱。
她承认,是自己故意撩拨在先。
却不曾料到,楚绫歌如此不经挑逗,反应大得有些....超出了其预计的范围。
罢了,横竖,也总比放任对方离去生闷气好。
而且,分别一年,陆寒溪虽是嘴上不提,但心里却时时刻刻都思念着对方。
眼下,在楚绫歌灼热且充满欲/望的侵略中,陆寒溪也快速有了反应。
身子愈发绵软无力,不得不回抱住对方劲瘦的腰,方才不至于瘫倒于木榻之上。
就像是一名即将溺亡之人,寻得了拯救性命的唯一一块浮木。
铺着绒毯的帐内地面,胡乱地跌着些许衣袍、裙衫。
而距这些袍衫一步之隔的椅榻之上,交叠着两道如胶似漆的修长身影。
青丝纠缠间,身心气息渐渐融入一体。
刻意压制的细碎嗓音,被不知何时凝聚而出的灵力光膜阻于帐内,勾勒着一室春色。
......
大帐之外,相隔不算太远的数个方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