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聆音语调含糊,已然神志不清“我没事,我就是有一点……疼。”
一点疼,都这样了,还只是一点疼。
“施聆音。”顾朝阑用力将她推开一点距离,好看着她眼睛。
施聆音呜咽了一声,拉着顾朝阑的衣服,拼命想重新缩进她怀里。
顾朝阑道“你不对劲。”
施聆音只是哭着道“你抱我。”
顾朝阑心软重新抱住她“但你现在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她停住。
施聆音在亲她的脖子,扯她的衣服。
她在她怀里不断乱动,(文明和谐),又浑身痛苦的冷汗。
(爱党爱人民),香甜的omega气味封闭了顾朝阑的理智。
她不知道为何又和施聆音吻在了一起,(富强文明)后颈肌肤,本能的触碰那块她想要占有的腺体。
但她摸到了满手的伤疤。
顾朝阑顿时清醒,她闭了闭眼,用了极大的克制力,狠心将施聆音推开,摁在床上。
她隔着一点距离,加重声音“施聆音,你看着我!”
施聆音茫然的望着她,眼尾哭得通红,睫毛被泪水洇湿,满脸楚楚可怜,浑身诱人香味。
顾朝阑僵了好几秒,才说“你不对劲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她从床上跳下,朝着门口走去“我去找小叶。”
既然连施聆音的小名都知道,肯定也知道施聆音现在是什么情况。
“顾朝阑!”施聆音忽然大喊了一声,嗓音很是愤怒。
顾朝阑回头,见施聆音躺在床上,两眼通红地瞪着她。
“你敢走。”
顾朝阑捏紧了手指,与身体里的本能做抗争“我找人来帮你。”
施聆音红着眼睛道“谁也帮不了我。”
顾朝阑“但我再留在这里,会伤害你。”
施聆音道“我不介意,我们结婚了。”
顾朝阑无比理智“我们只是长辈指婚。”
施聆音泪水一下子掉下来,愤怒又可怜,她骂说“顾朝阑,你是不是不行?”
顾朝阑刚要反驳,房间门这时被敲响。
“小音,你在吗?”是个陌生妇女的声音。
顾朝阑警惕道“谁?”
外面的人同样戒备“你又是谁?”
顾朝阑没回话,她抽出了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