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!!!
凌非焉心生疑惑,真气的颜色虽是百般皆有,因人而异。但她修道多年,却从未听说道师的真气还会能变换颜色。
正迟疑,初一像是彻底恢复了神志,将手中的道法收了,转向她来。凌非焉与初一四目相对,竟然感觉自己有丝丝紧张,她很怕初一又与她再提方才所言之事。
“非焉凌尊……谢谢你。”好在初一只是对她表达了谢意。
“你感觉……好些了?”凌非焉应着,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在躲避初一的视线。
“嗯,没事了。果然身为道师就是要真气畅通才能神清气爽。”初一若无其事的说着,却步步逼近凌非焉。
“没事就好,快上岸吧,湖中太冷没有魔焰你承受不了多久。”凌非焉说着,下意识退后几步,正要转身,却被初一突然用左手拉住右臂,凌非焉一惊,叹道: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初一抬起右手,凌非焉用余光可以清晰看见她的右臂已如往昔一样清白细腻,再无魔焰斑纹。然而,正是那只右手竟放肆的掠过了她的脸庞,带着丝丝凉意落在她左肩的伤处附近。
“你的伤……”初一呢喃,神情专注的盯着凌非焉的伤处。
凌非焉能感觉到初一的手指在轻轻抚摸她的脖颈,这让人不安的感觉让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栗。尽管初一刚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归来,凌非焉却再也无法忍受初一的胆大妄为。右手被初一拉住,她只能猛抬起左手紧紧抓住了初一抚摸她的手臂,然后咬牙将初一甩开道:“非一,不可越距!”
“凌尊?”眼看凌非焉似乎气鼓鼓的转身踏上湖岸,留下初一还站在湖中发懵。她哪里是想越距,她只是看见凌非焉的伤情似乎愈加严重,担心之下自然而然的伸手探看。
但是凌非焉说越距?初一低头看看自己的手,仿佛感到凌非焉柔滑肌肤的细腻触感还残留在指尖。不由得难忍暗暗笑意。
“哎哟哎哟,我刚才听非一叫得那个惨呦!”凌非茗见湖中二人依次上岸,这才从灌木后现身出来,走到湖边调笑凌非焉道:“师妹你究竟对非一下了多重的手啊?怎么说非一也是小师妹,你倒是怜香惜玉些。”
凌非焉听了凌非茗的调侃没有作声,但却一边拉紧衣服,一边狠狠怼了凌非茗一记眼神杀。这可把凌非茗吓了一跳,也不知是寒冷还是生气,凌非焉那个脸色啊真是又青又白的森森吓人。
初一走来凌非茗身边,全身还向外散着白气。凌非茗上下打量一遍初一焕然一新的精气神,笑咪咪道:“效果不错嘛,以你这个进度,不消一刻钟身上的衣服就能被内力烘干了。”
初一顾不上玩笑,低声向凌非茗道:“非茗凌尊,非焉凌尊她……”说着她还望了一下旁边的凌非焉,但见凌非焉正坐在一块覆盖着冰霜的石头上默默低着头,才又放心道:“她受了伤,在左边的脖颈上。”
“受伤?”凌非茗一愣,随即又有几分自责。明明是她先发现凌非焉不对头,怎么到后来反倒忽视了。于是她赶快奔到凌非焉面前,不容分手抬手扯开凌非焉紧拽着的衣领。
凌非焉一愣,凌非茗更是瞪大了眼睛。那青紫色的伤处因为方才大量使用真气,已经蔓延得更深了。凌非茗大怒道:“凌非焉!你怎么敢这样逞强!!!”
“我……”听得出来,凌非焉的声音有些打颤。她已经感觉到蝎毒的蔓延,所以她甚至没有去运功驱散衣衫里的水气。而且,还因为越来越重的麻痹感不得不坐在冰冷的石头上休息。通体寒意已经让她不由自主的在颤抖了。
“是被彩云客栈那刺客的毒蜈蚣刺伤了吧?我赶快给你封住穴道,还好青囊中带了消除蛇蝎鼠蚁毒素的药丸,马上吃两颗。再给我喝水,大量的喝水!还要记着蝎毒消散干净之前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许再用真气!不行不行,也不知那金蝎是普通毒物还是特殊的蛊虫,咱们马上离开这儿,去找那仙火教的什么玉长老黎长老给你看看才好放心!”凌非茗絮絮叨叨的数落着凌非焉,手上动作却是十分麻利,封穴塞药灌水一气呵成。
凌非焉摇头道:“师姐,我无大碍,休息片刻也就好了。”
凌非茗听了,眉头一竖,责备道:“无碍?无碍你再折腾也折腾成有碍了!若是普通蝎毒还好,大不了多啃些清毒的药丸把毒素逼出去。要是中了蛊啊,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,怎么发作,到时候有你受的!”
凌非焉拉住衣服,挡挡自己的脖颈,为难道:“伤在此处,让什么玉长老黎长老怎么看。”
“嘿哟,性命关天了,你还在乎……”凌非茗话说一半,想想也是,转口道:“好你个凌非焉,受了伤硬挺着不吭声,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?那万一那仙火教的玉长老或者黎长老是女长老呢?再说医者父母心,在我们行医人眼中只有病患,哪有男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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