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自己来可以。

冲着对方，那就不行。

褚肆月哑然失笑，说：“某些方面，你跟田田还真像。”

“另外就是。”她抬起眸子，想了想说道：“这件事情，可能还要问问你们两个的意见——再等会儿，田田应该快到了。”

“你还约了她？”容光一愣。

“嗯哼。”褚肆月轻哼一声，想了想说道：“褚家不至于要靠着她一个人赚钱，田田从前因为公司的缘故委屈了五年多……”褚肆月说到这里，沉默了一下，沉了沉气才接着说道：“也该是我还回去的时候了。”

“说什么还不还的？”门被推开的缝隙里，褚妃梁正巧听见这么一句话。

她挑起眉毛，望向了褚肆月，说道：“你跟我女朋友在这说什么呢？还得背着我偷偷找她出来？怎么着啊，想挖墙脚？”

褚肆月静了静，好歹忍住没拿桌上的咖啡泼她。

“你坐。”褚肆月给褚妃梁叫了杯奶茶，随后说道：“有事儿跟你俩说。”

褚妃梁一坐下就没个正形，黏着容光一会儿要亲亲一会儿要摸摸一会儿要抱抱的。

褚肆月坐在她俩对面，气的眼角直抽抽。

“姐姐……”容光简直是哭笑不得的捧住了褚妃梁要往她脖子里凑的脸，说道：“你这是干什么啊？”

褚妃梁继续蹭她，嘴里说着些什么容光不太能听得清楚的话。

“什么？”容光一侧头。

褚妃梁瞅准时机，抬头仰着脸亲了上去。

褚肆月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