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教坏了本座徒弟,本座本来是打算好好收拾你一顿。”
寒圣瑶一脸嫌弃得瞥了下杜双,说:“但是现在你这副丧气的模样,本座还不想趁人之危。”
杜双干笑了几声,她知道现在她的状态有多糟糕。
寒圣瑶另取杯给自己倒了点酒,姿态慵懒得斜眼瞥向了杜双,慢条斯理得说:“是蓬莱仙门的景华仙子又派人来找你办事了罢。”
杜双表情细微变动了一下,苦涩说:“除了找我办事,她下个月便要和定下的道侣大婚了。”
寒圣瑶饮了一口酒,恨铁不成钢得朝杜双望去,说:“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,甚至为了保住她的清誉堕入了魔道,她又带给你了什么?既然那么痛苦,还不如立刻断了情丝,好好过你的潇洒日子。”
“我也想忘,但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后,我还是忘不了。”
杜双趁着寒圣瑶不注意又灌了一大口的酒,转过头面对她说:“我以前还嘲笑你犯贱,硬贴着魔皇,现在一看,其实我也差不多了。”
寒圣瑶踹了杜双一脚,瞪了她一眼,说:“别损人,本座怎么会和你一样,无知,愚昧!”
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,似乎是在梳理彼此的情感创伤。
“话说,你那位漂亮的徒弟,你真的不考虑考虑?”
杜双撞了一下寒圣瑶肩膀,一脸坏笑说:“我看她对你可不一般,而且比你心心念念的魔皇可好上不少,再说,你们又是师徒,近水楼台先得月嘛。”
寒圣瑶的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,语气很不自在得说:“你别拿本座开玩笑了,霜儿是女儿身,而且她是未来本座给魔皇准备的魔后。”
杜双摇晃了下空了的酒坛,一脸惋惜得摇头说:“那么好的花儿又要插在了牛粪上。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可惜了,真的可惜了。”
“你说谁是牛粪!你竟然敢对魔皇不敬,呵呵,本座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!”
寒圣瑶有点微怒得摔杯站起,一团魔气已经凝在手心。
杜双没理她,摇摇晃晃得起身,一个人吟着一些艳诗踏入了夜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