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姨, 为什么突然查周海成?我记得兰姨的意思是暂停对他的跟踪。”所以几分钟前周海成逃跑, 万桐没有上前阻拦。
“他的另一层身份,你不知道?”肖邶抬眸,欲擒故纵地问。
然而万桐并不买账,虽然笑容绽放,说出的内容却是拒绝:“不知道, 也不用知道, 肖姨和兰姨查的案子我可能无权插手。”
“你这孩子死脑筋, 真没劲。”她贴近万桐,凑在她耳边轻言细语, 万桐的眼眸猝然放大,眉头越拧越紧,下意识反驳, “兰姨不可能告诉你。”
线人只有直属长官和分管的副局知道,连聂芷兰都只可能是随着案情的发展,得到上级允许才透露给她。
“呵,小警官确定吗?我和她在床上你情我浓的时候,想问什么不清楚?”
……
肖邶的开放万桐早已领教,但聂芷兰的性格和职业素养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,所以她依旧不相信。然而周海成是线人这个信息,仔细想来,确实解释得通。
就拿那晚两次停电说,太过巧合,以及没有证据,无端申请加长留置时间,也有蹊跷。但是肖邶通过什么知晓,万桐突然很想弄明白。她压低嗓子问:“肖姨想我怎么帮忙?”
“以前查案的原因你们也明白,现在增加一条,我必须尽快查明谁对兔子不利,或者是对你母亲不利,别忘了,那辆车是赵局的车,兔子也许刚好替她挡灾。”肖邶逻辑非常清晰,有条不紊地和身为警·察的万桐对话。
其实对方提出的假设万桐和赵帼英一清二楚,所以警方已经加大对她的保护,女孩点点头,示意肖邶继续说。
“以前都是兔子和我一起查案,交换信息,我看你身手不错,接替她应该能行。”肖邶越贴越近,两人快要挨着,“就是替她保护我,好吗?”
万桐其实有点动容,打算先和聂芷言商量,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做一些努力。但她感觉今天的肖邶哪里怪怪的,又说不上来,下意识退开,没过脑子随便说一句:“肖姨身手也不错。”
“一个人太寂寞。”肖邶也文不对题,只是想万桐答应相关出勤顺便把她捎上,总不能每天在市局门口蹲守吧。再说另一个自己是个笨蛋,四肢僵硬不协调,打架更是小弱鸡,如果单独查案,怕她被扔在荒郊野外,无人问津。
“肖姨,你别这样,瘆得慌,等我回去先和言言说一声。”
“妻管严。”肖邶送给她一记白眼,迈开步子,边走边问,“开车了吗?”
“嗯。”万桐和她并肩而行,提出这两天藏在心底的担忧,“肖姨,那天你干嘛盯着言言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