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桐桐,万小桐……”聂芷言伸长手去捞她。
蓦地睁开眼,却发不出声音,身上刺骨的疼袭来,让她十分艰难,才看清楚眼前的人。
“聂法医,你醒了?”
聂芷言点头默认。
“万桐和赵局半小时前来过,见你熟睡又走了。”女人的低喃声肖邶听得真切,不自觉开口,“想她了?”
“谁?”聂芷言问。
“梦里的人啊。”
聂芷言咬了咬唇思考,心下一抖,自从意识恢复,万桐便一直停留在某处,挥之不去,兜兜转转都是她。
“危难时,心里念叨的人是谁呢?聂法医和她很熟吗?”肖邶没有明说,想着由对方自己消化和思忖。她在祈祷,聂法医,以后你们这对成了,别忘记撮合我和你姐,你姐一根筋,万年铁树难开花。
兔子和狐狸的故事不知道,好几次暗示不知道,每天却能准时道晚安,叮嘱吃饭,这算什么?
难道要明示?她才扯不下面子,被拒绝岂不是朋友都做不成?撩?怎么撩,撩不动啊。
她脑子转得很快,天马行空,差点翱翔宇宙,却没发现床上的人目光渐沉,心慌与不安,被子下,那只没有打点滴的右手拽紧床单,强压下情绪,几握成拳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而另一边,根据马昭的调查,戴帽子的人属于华盛物流园临时工,但这里的临时工又不同于其他发传单的工人,可以想不来便不来。他们和正式工的区别,仅仅在于一张合同,所以工资照拿,福利待遇也有。
下午案发以后,马昭和另外几位民警被聂芷兰留下,他们在几大仓库,两百多名临时工花名册里,发现一个特殊的名字,令人难以置信的名字。
不知道会不会同名同姓?